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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收拾碎瓷时,她摸到柜角有块松动的木板,此刻轻轻一推,暗格里竟掉出个褪色的牛皮纸包。
吱呀——
门轴转动声惊得她手一抖,纸包啪地摔在地上。萧景珩裹着玄色狐裘立在门口,眉峰凝着霜,目光扫过她摊开的医案,瞳孔骤然紧缩。
谁准你碰这些东西他抬脚碾碎地上的纸页,玄色皂靴沾了墨渍,沈云舒,你当朕的宫是太医院
云舒望着被踩碎的《太子妃疾症录》,喉间泛起腥甜。
那是父亲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三月初七,太子妃心悸发作,脉若游丝,臣以参茸汤吊命;四月十五,妃娘娘咳血不止,痰中带紫,似是中了'寒蝉散'。
陛下可知太子妃最后一次问诊时说什么她突然开口,声音像碎冰划过瓷片,她说'阿珩,这药喝着像极了小时候你偷塞给我的蜜饯'。
萧景珩的手猛地攥紧腰间玉佩。
那年他还是太子,总爱翻宫墙去太医院找沈太医讨蜜饯。阿宁总说蜜饯太甜,可每次他藏在袖中的蜜饯,最后都会出现在阿宁的妆匣里。
住口!他抄起案上的汝窑茶盏砸过去,你也配提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