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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擦着云舒耳畔砸在墙上,瓷片崩进她发间,划得额角渗血。
她却笑了,笑得眼尾发红:臣女不配,可臣女的父亲配。太子妃临终前拉着他的手说'沈叔,阿珩若知道是我求你下的毒......'。
够了!萧景珩掐住她脖颈将人提起来,你以为编些鬼话就能让朕心软当年沈氏私通北戎,证据确凿!
云舒望着他发红的眼眶,突然想起父亲临刑前塞给她的密信。
信里说太子妃患的是心蚀症,无药可医,是她求沈太医以寒蝉散加速死亡,免得萧景珩见她形容枯槁。
而所谓私通北戎的罪证,不过是萧景珩为保太子妃清誉,命大理寺伪造的。
陛下可知太子妃的妆匣里有什么她喘着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是半块蜜饯,和您当年翻宫墙时摔碎的那半块,严丝合缝。
萧景珩的动作猛地顿住。
他想起阿宁出殡那日,自己发疯般翻遍她的妆奁,最后只在檀木匣底找到半块蜜饯,糖霜都化了,黏着张纸条:阿珩,别为我难过,我只是提前去忘川等你。
你......他松开手,云舒顺着他的玄色衣摆滑落在地,你怎么会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