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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里跳出三百零八张婴儿的脸,每张脸都在笑,牙龈渗着血沫。
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卧室中,刺眼的白光晃得我眼睛生疼。
我眯缝着眼,缓缓坐起身,去卫生间,这才发现卫生间已经变得非常干净,瓷砖地面光洁如新,能清晰地映出我的倒影。
可不知为何,这份干净却让我心里发慌,一种诡异的寂静笼罩着整个空间,仿佛之前的混乱与污浊都被强行抹去,而我,成了这突兀场景中唯一不协调的存在。
这样过了两天,我一直高烧不退,却又坚强活着。
每天的梦却都是藏地寺庙的惨象。
我和母亲搬回了老家,也在成都,但那是个偏僻的小镇。最近总是喊来喊去,我担心邻居们会被打扰,所以决定搬离原来的地方。老家的房子虽然旧了些,但胜在安静,周围邻居也少,不会被我的喊叫声所困扰。
回到老家后,母亲忙着收拾屋子,整理那些久未使用的家具。我则坐在院子里,看着熟悉的环境,心里却有些不安。
虽然回到了过去的地方,但那些可怕的经历却如影随形,我的身体还能回到过去吗。
母亲知道我的担忧,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希望这一切真的能就此结束,让我和母亲都能过上平静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