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0/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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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双眼,突然捂住胸口倒下。第一人称里,我闻到她身上的玫瑰香水——和母亲车祸当天的味道一模一样。第三次重生,我终于能亲口告诉她：你送的那瓶香水,我早就换成了慢性心脏毒剂。
第二节：急救室的心跳（第三人称）
暴雨再次砸在医院玻璃上。
顾沉舟的手突然攥紧我的手腕,第一人称视角里,我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正在流失。第三人称视角下,能看见他脸色突然惨白,胸前的玫瑰胸针掉在地上,露出里面藏着的速效救心丸——他其实早就停了药,为了陪我打完这场官司。
沈特助！我尖叫着扶住他,切回第一人称时,看见他嘴角溢出的血滴在我手背。这场景如此熟悉,前世他也是这样倒在我面前,那时我以为是报应,现在才知道,是他用最后的力气,帮我挡住了苏晴的刀。
顾先生心脏骤停！护士推着担架冲过来。第三人称视角里,我看见自己跟着跑向急救室,高跟鞋跑掉一只也没察觉。走廊灯光在眼前晃成一片,我突然想起他说过的话：如果有天我心跳停了,你就吻我,因为你的心跳,能激活我的心脏。
急救室红灯亮起的瞬间,我切回第一人称,瘫坐在地上。手里还攥着他的婚戒——那是用我妈的心脏瓣膜和他的肿瘤切片制成的。第三次重生,我终于明白,原来我们的心跳,从一开始就是连在一起的。
苏小姐,李医生突然出现,手里拿着份文件,顾先生早就签了器官捐赠协议,他说如果手术失败......我猛地站起来,文件从她手里滑落,上面心脏捐赠给苏晚的字样刺得眼睛疼。
不可能！我抓住她的白大褂,第三人称视角里,能看见我眼里的血丝,他说过要陪我活到一百岁,用我妈的心脏看日出......话未说完,急救室的门开了,沈特助红着眼眶走出来,手里捧着个血袋。
顾先生说,他声音哽咽,这是他欠你的肾,现在终于能还了。第一人称里,我接过血袋,感受到里面的温度。那是他的血,带着和我相同的Rh阴性血型,前世我被关在精神病院时,他每个月都会偷偷给我输血,用这种方式默默守护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