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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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法庭上的玫瑰（第一人称）
法槌落下的声音,比前世的电击还刺耳。
我穿着黑色鱼尾裙坐在原告席,指尖摩挲着胸针——那是用顾沉舟手术取出的心脏肿瘤切片制成的。第三人称视角里,能看见林梦琪在被告席上发抖,她精心做的美甲抠进掌心,却再也画不出害人的妆容。
被告林梦琪,被控故意杀人、器官贩卖、伪造医学证明......法官的声音响起时,我切换到第三人称,看着自己勾起嘴角。苏晴已经哭晕在座位上,她新买的爱马仕包包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抗抑郁药——这三个月,她每天都要吃三片才能入睡。
我反对！苏家二叔的律师突然站起,我的当事人患有精神疾病......话未说完,我就将一叠病历摔在桌上。第一人称里,我清楚看见他瞳孔骤缩——那是他给林梦琪买通精神病院伪造的间歇性精神病证明,但上面的院长签名,其实是用我的笔迹仿写的。
苏晚,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林梦琪突然尖叫着站起来,第三人称视角里,她撞翻了被告席的椅子,顾沉舟的心脏里永远有你妈的血,你每次抱他,都是在抱你妈！
法庭里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我切回第一人称,感受着心口的刺痛——这个真相,是我昨晚才敢告诉顾沉舟的。他却只是笑着吻我额头,说：这样我就有两个理由爱你了,一个是我自己,一个是伯母。
够了！顾沉舟的声音从旁听席传来。第三人称视角里,我看见他穿着黑色高定西装,胸前别着我送的红玫瑰胸针。他走上证人席时,袖口露出新纹的刺青——我的生日和母亲的忌日,用红线连在一起。
我这里有段录音,他将U盘递给法警,第一人称里,我听见自己熟悉的心跳声从音响里传出,是苏家二叔和器官贩子的交易记录,里面提到......他顿了顿,眼神扫过苏家二叔煞白的脸,他们原本打算把苏晚的心脏,移植给林梦琪的弟弟。
法庭瞬间炸开锅。苏晴猛地站起来,却被法警按回座位。我切换到第三人称,看着自己起身走向林梦琪,指尖划过她脸颊：知道为什么你弟弟会死吗因为连阎王都嫌他的心脏,配不上我的血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