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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鼠。她摸着视频里老鼠尾根的编号刻痕,突然听见窗外传来对讲机的滴滴声。推开窗,便利店陈叔的身影在路灯下晃动,工装裤后兜露出半截老式机器,频道2018.4.15的显示屏上,乱码正以摩尔斯电码的节奏闪烁。
小满丫头,来趟便利店。陈叔的左手无名指缺了半截,这是2018年那场意外鼠灾的勋章,刚才有只老鼠钻进收银台,在账本上踩出个‘415’——和你爸鼠夹上的刻字一样。
玻璃罐里的老鼠正用尾巴敲击罐壁,频率与陈叔对讲机的乱码完全同步。林小满突然想起父亲日志里的一段话：当老鼠开始模仿人类的敲击节奏,它们的社会体系就不再是本能,而是——
小满姐！阿康的视频通话突然切入,画面里福寿巷的下水道井盖正在震动,陆工程师说管网图有异常,福寿巷地下居然有2018年的人防工程入口,坐标就在……
信号突然中断,屏幕定格在陆沉的管网图上,红色叉号标记着老槐树的位置——那棵被喷满拆字的歪脖子树,正是林小满每次调配灭鼠药剂的灵感来源。
三、携带雪松香水的神秘访客
苏晴的雪松香水在楼道里扩散时,林小满正在老槐树下收集晨露。穿职业装的女人踩着细高跟,在遍地老鼠尸体间行走却半步不沾,这本身就是种诡异。
林小姐,社区想聘请您做灭鼠顾问。名片上的烫金字映着树影,我们注意到您在福寿巷的作业效率,是普通灭鼠公司的三倍。
黄铜鼠夹在腰间发烫,林小满盯着苏晴锁骨下方的旧伤——三道平行的抓痕,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隐约浮现出老鼠胡须的形状。
星辰生物她故意将鼠夹的2018.4.15对准对方,巧了,我父亲最后一次灭鼠,就是去星辰生物的工地,然后再也没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