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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你...姜禾别过脸去,耳尖却红透。沈砚秋轻笑一声,上前半步,指尖轻轻替她拂去鬓边的花瓣:嘴硬。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三分纵容,那日在破庙,是谁攥着我的字条哭
姜禾猛地抬头,却撞进他温热的目光里。三年前的误会如潮水退去,此刻他眼中只有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忽然想起昨夜在灯下细读他的密信,那些藏在任务汇报里的私语:今日路过福记,买了梅子。见街边有卖青禾,想起你。
砚秋哥...她轻声唤他,话音未落,已被他拥进怀里。沈砚秋的下巴抵着她发顶,手臂收紧时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仿佛生怕碰碎了怀中的珍宝。他身上有淡淡的沉水香,混着木屑味,是她在王家绣楼里无数次梦见的气息。
禾娘,他的声音闷在她发间,这三年,我每天都在数日子。数到第一千零一夜时,我刻完了这支簪。他掏出木簪,簪头的桃花旁,新刻了两行小字:禾生砚底,砚护禾安。
姜禾的指尖抚过刻痕,触感粗粝却温暖。她想起那些他在暗夜里刻木簪的时光,想起自己在绣楼里刺血字的模样,忽然笑中带泪:呆子,早该这样说。
沈砚秋低头看她,拇指抹去她眼角的泪:以后只说真话。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将木簪插入她发间,簪子刻好了,蜀锦也攒够了,现在...我能娶你了吗
太子特许沈砚秋暂避锋芒,两人乔装成普通夫妇,在城郊租了间小院。姜禾晨起浇花时,总能看见沈砚秋靠在门框上,目光追着她转,像个贪心的孩子。
看什么她佯怒,却在转身时,被他拽进怀里。沈砚秋吻了吻她额头,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绳:看我的新妇。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又有几分珍视,禾娘,等这事了了,我们回青禾里,盖间带桃花树的屋子。
午后,姜禾在厨房熬粥,沈砚秋非要帮忙,却笨手笨脚地打翻了盐罐。她笑着拿他打趣,他却忽然从背后环住她腰,下巴搁在她肩头:以前在姜家,我总不敢离你太近。怕自己身上的木屑弄脏你衣裳,怕自己的工钱不够买聘礼。
姜禾转身,看见他眼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她伸手替他整理衣襟,指尖划过他左胸的红绳吊坠:现在呢沈砚秋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现在只想把你绑在身边,一步都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