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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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号容器出现排异反应
建议启用林氏未破身之女
大佐阁下的永生计划必须完成
看来你妹妹的陨铁纯度不够。阿七从阴影中浮现,胸口的青铜镜映出我晶化的右手。他的制服渗出尸液,每一步都在地砖留下镜面苔藓。
手机自动播放的直播视频里,林晓正在祠堂地宫踉跄奔跑。她的左眼晶化成镜面,虹膜纹路与青铜菌丝完全一致：观众朋友们,这些棺材里装的不是尸体......
视频突然插入二十年前的监控画面：产房中的林凤芝根本不是接生婆。她旗袍下摆伸出菌丝触手,正将青铜镜碎片塞进产妇子宫。新生儿的啼哭混着金属摩擦声——我的脐带是被菌丝熔断的。
这才是你的出生礼。阿七的菌丝触手刺入我太阳穴。
剧痛中记忆开始重组：七岁生日那夜,阁楼镜面爬出的白旗袍女人不是幻觉。她腐烂的手指抚过我的胎记,翡翠耳环滴落的脓液在地板蚀刻星图。真正的记忆在此刻复苏——当年是林晓举着铜烛台冲进来,滚烫的蜡油灼伤三姑婆的菌丝网络。
你妹妹偷换了命运。阿七的手术刀抵住我颈动脉,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七个穿防化服的人形生物撞破墙壁,他们背负的青铜棺椁正在渗血。最前方的腐尸撕裂防护服,露出三姑婆的烂脸,她脊椎处镶嵌的铜镜映出数百个惨叫的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