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4/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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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爆破按钮按下时,我正站在对街咖啡馆二楼。慕寒之最爱的雪茄室在火光中坍塌,那块刻着慕姜爱巢的铜牌坠入废墟,惊起满地白鸽。林雪薇偷偷埋在我们婚房的日记本正在燃烧,她少女时代写满的寒之哥哥,终于化成灰烬落在流浪猫的食盆里。
手机震动,特殊学校发来视频。慕星安静地坐在画室,笔下是正常孩子都会画的太阳房子小花。如果忽略他用的颜料混着抗精神病药,这场景几乎算得上温馨。
我抿了口蓝山咖啡,苦香在舌尖漫开。玻璃窗倒映着LED大屏,晚星资本收购案专题报道里,我的侧脸与身后爆破的慕氏大厦形成完美构图。记者激动的解说词被爆炸声淹没,但所有人都看清了我唇语说的那句：杀青快乐。
结局
慕氏大厦坍塌的烟尘还未散尽,我已站在戛纳红毯尽头。鎏金台阶共九十九级,恰如当年慕家老宅的婚庆阶梯。这次我踩着的不再是染血的婚纱裙摆,而是亲手设计的鎏星战靴。
最佳女主角——《涅槃者说》姜晚！
掌声雷鸣中,我接过那座曾被慕寒之摔碎的奖杯复刻品。水晶底座内嵌着慕氏集团破产清算文件,聚光灯下隐约可见林雪薇精神鉴定报告的字样。礼服高开叉处露出的疤痕被镶成金箔玫瑰,每一道都是慕星咬过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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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词说到浴火重生时,大屏幕突然插播紧急新闻。慕寒之越狱途中被击毙在跨海大桥,监控画面里他攥着半张烧焦的全家福,那是林雪薇在精神病院用月经血画的。子弹穿过他心脏瞬间,海鸥正叼走那串沉香佛珠的最后颗珠子。
我对着镜头举起奖杯,腕间蓝钻手链突然断裂。宝石坠入香槟塔的刹那,特殊教育学校发来视频——慕星安静地躺在ICU,心电图归为直线前,他对着摄像头说了句唇语。慢放显示那是妈妈,但我的口红正印在律师刚送来的遗体捐赠协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