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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临正在倒水的手顿了顿。不必。
您不应该...白玥言抬起头,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为了我这种人...失去民众的信任。
越临将水杯塞进他手里,强迫他握住。喝水。他命令道,避开了这个话题。
白玥言顺从地啜饮了一口,然后问出了那个越临最害怕的问题：您父亲...真的死在卡西尼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越临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许久才回答：旗舰'联邦荣耀号'被帝国舰队伏击,全员阵亡。
白玥言的手指收紧,玻璃杯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那是我...第一次独立指挥。他轻声说,我不知道船上有...
别说了。越临猛地站起来,无法忍受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走到窗前,背对着白玥言,肩膀紧绷。今天够累了,你休息吧。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然后是白玥言异常清晰的声音：您今天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
越临转身,看到白玥言站在床边,银发上的污渍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刺眼。他的眼睛直视越临,里面有种近乎绝望的坦然。
什么问题越临明知故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