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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您是否...白玥言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没能说完。
两人之间的空气沉重得几乎能触摸。越临想起广场上那个尖锐的问题——将军爱上这个帝国杂种了吗想起自己刻意的沉默,想起怀中人颤抖的温度。所有答案都呼之欲出,却又被太多历史和鲜血阻隔。
睡吧。越临最终说道,转身走向门口,明天会更好。
当他关上门时,仿佛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对不起,但他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走廊里,越临靠在墙上,额角的伤口隐隐作痛。
民众的骂声仍在耳边回荡——叛徒、耻辱、辜负牺牲者...而更让他恐惧的是,在所有这些指责中,最令他痛苦的竟然是看到白玥言被鸡蛋砸中的那一瞬间。
那个画面像烙印般刻在他脑海里：蛋液顺着苍白脸颊滑下,金色眼睛里纯粹的震惊和痛苦。那一刻,越临忘记了自己是联邦将军,忘记了怀中人是帝国谋士,忘记了所有应该记住的仇恨和历史。他只记得要保护那个颤抖的身体,不计任何代价。
而这些情绪,让越临感到陌生和害怕——在某个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刻,白玥言对他而言,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政治联姻的对象了。
11
晨光透过纱帘照进餐厅时,越临已经独自坐了二十分钟。桌上的咖啡从冒着热气到逐渐冷却,他一口都没喝,只是盯着东翼走廊的方向,等待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