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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人准备了早餐。越临最终转移了话题,你至少该喝点茶。
白玥言微微点头,但没有起身的意思。
越临叹了口气,走到门口吩咐侍者送餐到房间。
侍者送来了早餐托盘,越临接过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他倒了杯热茶,塞进白玥言冰凉的手里。喝点东西。
白玥言顺从地啜饮了一口,然后突然问道：将军恨我吗
茶杯在越临手中一晃,热茶溅在手背上,但他几乎感觉不到烫。什么
恨我。白玥言重复道,金色的眼睛直视越临,为了您父亲,为了那些死去的人。
餐厅里那个未回答的问题又回来了——您爱上这个帝国杂种了吗——而此刻白玥言问的是它的反面。越临发现自己同样无法给出明确答案。
我不知道。他最终诚实地说,有时候我想我应该恨你,但...
白玥言等待他继续说下去,但越临无法找到合适的词句来表达那种复杂的矛盾心理——那种在看见白玥言痛苦时涌上的保护欲,与想起卡西尼战役时燃烧的愤怒交织在一起的混乱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