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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依然是在沉默中度过的。白玥言吃了两口沙拉就放下了叉子,越临也不再勉强他。餐后,白玥言直接回了东翼,而越临则去了书房,试图用工作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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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翼走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那种刻意控制的、几乎无声的步伐只属于一个人。越临转身,看到白玥言站在门口,银发松散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苍白的脸颊旁。他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的高领毛衣,衬得那双金色的眼睛格外明亮。
你找我白玥言轻声问,手指轻轻搭在门框上,指节泛白——这是他站久后会出现的细微不适表现。
越临点点头,示意他进来。有个战术问题想请教你。
白玥言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自从广场事件后,这是越临第一次主动提起与军事相关的话题。
白玥言缓步走进书房,脚步比平时更加谨慎,仿佛踩在薄冰上。
坐。越临指了指沙盘旁的扶手椅,自己则靠在桌沿,数据板在手中翻转。
白玥言坐下时动作很轻,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像个等待授课的学生。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银发边缘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得不像是那个曾经令联邦闻风丧胆的银狐。
越临将数据板递给他。边境演习计划,看看有什么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