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0/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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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我翻着财经杂志,目光停留在恒远集团重组的新闻上,让他在监狱里慢慢想清楚,为什么会输给一个'穷鬼'。
她不再说话,继续专注地擦着皮鞋。雨声渐大,我看见她倒影在落地窗上的侧脸——睫毛很长,鼻梁高挺,嘴唇微抿,像尊精致的瓷娃娃。只是瓷娃娃的眼底,再也没有当初撕碎我申请表时的光芒。
手机震动,新任务弹出：【攻略清冷女教师,奖励神秘黑化值】。我看着界面里女教师的照片,她穿着素色旗袍,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古籍——和林晚晴曾经的高傲如出一辙。
晚晴,我放下杂志,看着她立刻抬头的样子,明天陪我去学校。
是,主人。她低下头,继续擦拭皮鞋。我注意到她指尖在发抖,却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闪烁时,我忽然伸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记住,你永远是我的第一个猎物。
她瞳孔微微收缩,却只是轻声说：是,主人。
暴雨敲击玻璃的声音里,我忽然笑了。也许新猎物会更有趣,但旧玩具的好处在于——她永远知道,反抗只是徒劳。就像此刻她膝盖下的地毯,虽然柔软,却永远沾着洗不掉的、属于我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