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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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完它。我举起手机,屏幕里林明远正在搬水泥袋,汗水浸透衬衫,否则你爸明天就会被调到搅拌站,那里的粉尘......
别说了！她尖叫着站起来,踉跄着继续旋转。音乐进入高潮时,她忽然看向我,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狠厉——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明知无法逃脱,却还要露出尖牙。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时,我意识到终极任务完成了。但看着她在聚光灯下颤抖的身影,我忽然觉得有些无聊——当猎物彻底失去反抗的意志,捕猎的快感也会迅速消退。
够了。我走上台,披上西装裹住她,指尖划过她锁骨上的齿痕,今晚回去,用牛奶泡脚。
她浑身一抖,抬头看我,眼里的狠厉还未完全褪去。我忽然凑近她耳边,轻声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晚晴。你知道的,你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口饭,甚至你父亲的每一份工作——
都是你给的。她低声说,睫毛垂下,遮住眼底的光。周围响起掌声,我知道,从今天起,林砚这个名字会成为这所学校的传说——那个曾经被踩在泥里的穷鬼,现在是掌控一切的反派之王。
7
尾声
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暴雨正在冲刷城市。林晚晴跪在地毯上,用棉签替我擦拭皮鞋上的泥点。她穿着我新买的真丝睡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锁骨下方新添的吻痕——那是今早她试图藏起避孕药时,我惩罚性的标记。
主人,她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如死水,陈宇的父亲想见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