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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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她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衣架,发出哗啦声响,林砚,求你......
求我我抓住她手腕,按在墙上,听见她闷哼一声,你求我的时候,可没这么温柔。还记得你让我在雨里跪了两个小时吗说什么'穷人的膝盖生来就是用来跪的'。
她忽然剧烈挣扎起来,高跟鞋踢中我的小腿,却在我捏住她下巴时瞬间软下来。陈宇的喉结滚动着,我看见他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只是咬着牙说：林砚,这事没完。
现在,跪下来道歉。我松开她,退后两步,否则我就让人把你爸在工地搬砖的视频,发给全市的中学。
她猛地抬头看我,眼里有愤怒、屈辱、绝望,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当她膝盖触地的瞬间,系统提示音疯狂响起,我看见周围学生举起的手机,闪光灯在她脸上跳跃,像极了舞台上的聚光灯——只是此刻,她不是公主,是我的提线木偶。
6
最后的掌控
《天鹅之死》的旋律在大厅里流淌,林晚晴的裙摆扫过满地狼藉的香槟杯。她旋转时,我看见她膝盖上的痂裂开,渗出淡淡血迹,在雪白的丝袜上晕开红点。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有人说没想到校花这么脏,有人说林砚真狠,但这些声音都比不上我耳边系统的提示：【反派值MAX】。
她忽然踉跄着摔倒,手肘撞在桌角,礼服肩带断裂。我看着她慌忙用手捂住胸口,头发散落遮住脸,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新生典礼上,她穿着白裙站在台上演讲,阳光穿过她的发梢,像天使降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