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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律是她的强项,要是在平日里,这种测验后她和祝寒烟的桌子前都会围起很多同学来问答案,可今日不一样——她要背书。
小伙伴们识趣地去“围堵”另一个音律万事知,她就在这份闹嚷之中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心无旁骛地完成了昨天欠下的作业,随后拿着书去找夫子,先是一字不差地背出了纲要内容,而后站在夫子面前端端正正地鞠了一躬、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表示一定不会再犯。
司夫子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总要做出样子、让她端正态度收心学习,所以才故意罚她留堂。
现在看着这姑娘眉头紧皱、绷着张脸、凤眼都快挤成三角眼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忙摆摆手放她赶快放假回家去了。
出了夫子的屋子,花璨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陆续回家的小伙伴们居然一个都没走,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一些。
她走到易白虹身边问:“你们怎么还没走?是传送阵出问题了吗?”易白虹见花璨出来,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好像很紧张、又好像很纠结,最后只能欲言又止、不停给她递眼神,但这却让本就一头雾水的花璨更迷茫了。
她皱着眉歪了一下头又问:“你……想表达什么?是担心我背书吗?我已经通过了。
而且这是早课小测,不会告诉家里,我下次不再忘记作业就是了。
”随着她的话越说越多,易白虹先是摇头、而后抿嘴、最后干脆放弃了什么似的,无助地转过头、看向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万俟寰……花璨的目光顺着易白虹的动作看过去,也落在万俟寰的身上,只见他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而后向旁边挪开了两步,这就露出了之前被他身体挡住的、坐在花璨座位上的一个面无表情的青年人。
那人一身月白的竖褐练功服、护腕和护腿都缠得很高,同色系的披风端正地系在肩上随风微动、下摆则被随意卷起搭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