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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齐玥听见自己声音平静得可怕,祁灵怎么死的,柳家做了什么...还有大周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一阵风吹过,紫苏叶子沙沙作响。祁霄的手按在剑柄上,骨节发白：那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说你不是替身了吗
齐玥猛地抬头。这句话与她预想的完全不同。
因为...祁霄嗓音沙哑,我恨过你。恨你是仇人的妹妹,恨你和她那么像...但越恨,就越明白你不是她。
一片枯叶打着旋落在两人之间。齐玥忽然想起那本《灵药录》最后一页被泪水晕染的字迹,想起画像上祁灵临终前为哥哥擦泪的手...
你妹妹...她轻声道,她不想你报仇。
祁霄的剑锵地掉在地上。他踉跄后退两步,像是被这句话击中了要害：你...怎么...
她在手札里写了。齐玥弯腰拾起剑,递还给他,'是柳...'后面的话,她没力气写完。
祁霄接过剑的手在发抖。阳光照在他脸上,齐玥第一次看清这个铁血将军眼中深藏的脆弱：我查了三年...只知道毒药来自柳家,箭矢出自周国...却不知道是谁扣的扳机...
一只麻雀落在药圃边缘,歪头看着两人。齐玥突然感到一阵疲惫：将军打算如何处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