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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祁霄像是听到什么荒谬的话,我若想杀你,何必...
何必把我当替身齐玥打断他,何必让我吹她的箫,骑她的马,学她的剑法她声音越来越抖,何必...每夜对着我的脸...想她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哽咽着挤出来的。齐玥转身要走,却被祁霄一把拉住。他力道大得惊人,将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对自己：
我让你吹箫,是因为那夜你站在雨里发呆的样子...像极了她十六岁那年等我从边关回来。
我教你骑马,是因为你第一次摸照夜白时,眼里有和她一样的光。
我...他声音突然低下去,我每夜看着你,不是因为想你像她...而是害怕...你越来越不像她...
这个回答像一记闷棍打在齐玥头上。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祁霄的手慢慢松开,在将要完全撤离时,被她一把抓住。
祁灵中的毒...叫'归墟'她轻声问。
祁霄身体明显僵硬：你怎么...
《灵药录》里写了。齐玥拉着他往书房走,我好像...见过这种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