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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徐曜的眼睛在发烧的潮红中显得格外黑,1927年...我没能拉住您...
这句话像钝刀般捅进陈米心脏。他想起父亲坠楼身亡的档案照片,那是1927年清党最疯狂的时候。最终他坐在行军床边,任由徐曜抓着自己的手,直到黎明。
天亮时徐曜的烧退了。陈米在厨房发现半袋面粉和几个鸡蛋,决定做碗面条。当他端着碗回到书房,徐曜已经坐起来破译电报,肩上的绷带又渗出血迹。
不要命了陈米夺过电报。
比命重要。徐曜指间转着铅笔,日本陆军特高课在租界的潜伏名单。他忽然凑近陈米衣领闻了闻,你用了我的肥皂
陈米耳根发热。今早他在浴室看到那块檀香肥皂,鬼使神差地用了。随便拿的。
很适合你。徐曜接过面条,指尖相触时两人都像被烫到般缩手,今天别出门,76号的人在附近排查。
一整天,安全屋像个与世隔绝的孤岛。陈米整理父亲留下的密码本,徐曜破译电报,两人只在传递文件时简短交谈。傍晚下起暴雨,陈米在五斗橱里找到套旧睡衣换上,发现袖口绣着YZ
1925——徐曜学生时代的衣物。
夜里十点,门铃突然响起。徐曜瞬间拔枪,示意陈米躲进暗门。透过缝隙,陈米看见徐曜开门后进来个戴圆框眼镜的中年男子,正是照片上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