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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米配合地甩了徐曜一耳光,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你把给那个女人买的珍珠项链藏哪了
这个即兴表演让特务们彻底信服。他们猥琐地笑着退出去,临走前还贴心地关上了门。徐曜立刻松开陈米,两人不约而同地擦了擦嘴。
珍珠项链徐曜挑眉。
总比说我是共产党强。陈米整理衣领,发现心跳快得不正常,你日语很好。
京都长大的。徐曜突然严肃起来,刚才来的是钟表匠,领事馆酒会取消了,改在明晚法国商会晚宴。日本陆军大臣特使会出席。
陈米想起那个樱花烙印:徐曜,你背上...
门铃再次响起。徐曜示意他噤声,从猫眼看了看,突然变了脸色:法租界巡捕房的。他迅速塞给陈米一把钥匙,去霞飞路136号,找白俄老太太买蓝绣球花。就说...是陈教授的学生。
陈米被推进暗门时,听见徐曜最后的话:无论发生什么,明晚六点准时到法国商会。
暗门后是条狭窄的通道,通向隔壁空置的仓库。陈米从后巷绕到前街,看见巡捕房的人正押着徐曜上车。徐曜的白衬衫在夜色中格外刺眼,右肩又渗出了血迹。
回到安全屋取必需品时,陈米发现书房抽屉里有个上锁的檀木盒。鬼使神差地,他试了试父亲生日——盒子开了。里面是一封泛黄的信,父亲熟悉的笔迹刺痛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