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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不知如何回应。他照顾小雨起初只是出于偶然,现在却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我只是...做我认为对的事。
杜明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有时候,对的事会改变我们整个人生。明哲就是这样的人——总是做他认为对的事,不计后果。她停顿一下,我希望你比他幸运。
程远目送杜明华离开,思考着她的话。回到宿舍,他收到两条信息：一条是小雨发来的语音,兴奋地描述着今天的演出感受；另一条是玛尔塔的短信：今晚你的演奏...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明天咖啡只谈音乐。
程远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三个月前,他还是个沉溺酒精的失败者；现在,他有了导师,有了学生,甚至...可能有了更多。音乐再次成为他生活的中心,只是这次,是用左手谱写的新乐章。
窗外,洛桑的灯火如星辰般闪烁。远处的湖面上,一轮明月正缓缓升起,将银光洒向这个被音乐充满的城市。
第五章
洛桑大学医院的白色走廊似乎永无止境。程远跟在轮椅后面,看着小雨瘦小的背影。她今天格外安静,没有像往常那样哼着歌或者用手指在空中模拟琴键动作。
紧张吗程远快步上前,握住小雨的肩膀。
小雨摇摇头,但程远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克劳斯医生说今天要尝试新治疗...如果失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