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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了东西。"约翰踢开碎木箱,露出半瓶爱尔兰威士忌和一张字条:运河船屋,月落时分。
波莉的黑手套突然抓住我手腕。她摊开掌心,里面是半枚吉普赛硬币——与我父亲失踪当天留给她的信物正好能拼合。
"巫医说看见父亲了。"她的红唇在颤抖,"在阿尔菲的码头。"
午夜船屋的煤油灯把格蕾丝的侧脸镀上金边。她解开发髻时,我注意到她后颈有处新鲜擦伤——是柯尔特手枪后坐力造成的。桌上摊开的地图标着金伯帮所有仓库,而其中三个被打了叉,正是今早爆炸的地点。
"军情五处?"我故意用左轮手枪撞翻酒瓶,"还是爱尔兰共和军?"
她突然撩起裙摆。大腿绑带里不是武器,而是一沓泛黄照片:1916年都柏林起义现场,年轻版的坎贝尔正指挥士兵向邮总局扫射。照片边缘有个戴报童帽的男孩,怀里抱着和奥班农怀表里一模一样的婴儿。
"都不是。"她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的船锚纹身,"我是金伯的女儿。"
运河突然传来汽笛声。我数着心跳拔出枪,而格蕾丝的动作更快——她吻住我的通时,把某样金属物件塞进我口袋。等亚瑟踹开门时,船屋只剩翻飞的窗帘和唇间血腥味。
口袋里的东西是枚剃刀党老式袖扣,内侧刻着我父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