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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丝突然拽着我扑向右侧。狙击子弹打碎了我们身后的圣母像底座。从弹道看,枪手藏在圣米迦勒教堂钟楼——正是我一个月前射杀金伯帮狙击手的位置。
"带波莉去找保险箱。"我把巫医给的子弹交给格蕾丝,"密码是玛莎的生日。"
亚瑟和约翰负责制造混乱。他们点燃硝酸甘油瓶扔向街角,爆炸气浪掀翻了黑手党的马车。我借着烟雾冲进剃刀厂侧门,燃烧的楼梯扶手烫伤了手掌,但比起1917年伊普尔战役的毒气烧伤,这疼痛几乎令人怀念。
三楼档案室的门虚掩着。我踹开门瞬间,阿尔菲的保镖已经倒下两个——格蕾丝的先手比我预计的还快。剩下三个举枪的犹太帮成员僵在原地,因为韦伯利左轮正顶着他们老板的后脑勺。
"汤米,汤米。"阿尔菲转动着金戒指,桌上雪茄盒里躺着我们的保险箱钥匙,"为些陈年旧账烧掉生意?"
我踢开脚边的尸L。死者紧握的枪管还发烫,但致命伤是颈动脉上的剃刀切口——波莉的手法。档案柜后传来呻吟,波莉正用黑裙布条包扎腹部的枪伤,而巫医已经气绝身亡,枯手仍指着某个方向。
"皇室文件换你的命。"我用枪管敲开雪茄盒暗格,里面是父亲当年调包的黄金收据,"加上码头区三年特许权。"
阿尔菲的笑声被格蕾丝的枪托打断。她扯开他丝绒领口,露出通样的船锚纹身——但纹的是1918年日期。"你也在邮局大楼?"她声音尖利得像碎玻璃。
"不,亲爱的。"阿尔菲吐着血沫笑了,"我在华沙犹太人区见过这纹身——纳粹用它标记待处理的混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