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2/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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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直白的揭露让齐文远脸上一热。他没想到苏婉知道这事。
去年十月,他声音干涩,那次我加班到凌晨三点回来,发现你已经睡着了,桌上没有留饭。之后我就...不太愿意分享工作上的事了。
苏婉皱眉思索,然后突然睁大眼睛：那天是我去体检的日子！医生怀疑我卵巢早衰,可能很难怀孕。我在医院哭了一下午,回家累得直接睡了。她声音颤抖,你居然以为我是故意不留饭
这个信息像闪电般击中齐文远。他完全不记得苏婉提过体检的事。
你没告诉我...
我在便签上写了！贴在你电脑上！苏婉突然激动起来,你从来不看我的便签,就像你从来不听我说话的后半句,从来不注意我换了新发型,从来不...她的声音哽咽了,你总是只看到表面的我,就像...就像你分不清我和苏雅一样。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锋利。齐文远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因为某种程度上,苏婉是对的。结婚五年,他习惯了她的存在,却逐渐忘记了真正看见她。
对不起。他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苏婉抹了把脸,突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最可笑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我生气你不注意细节,但当另一个女人利用这点勾引你时,我却责怪你...为什么没能发现那些细节。
月光重新从云层后透出来,落在苏婉半边脸上,使她看起来像被分割成两个不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