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1/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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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醒着。苏婉的声音很轻。
齐文远睁开眼。苏婉站在月光里,穿着那件已经洗得发旧的淡蓝色睡裙,头发松散地扎在脑后。没有化妆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眼下的青黑却格外明显。
睡不着他坐起身,给苏婉让出位置。
苏婉没有坐,只是站在那里绞着手指：我们需要谈谈。真正的谈一谈。
齐文远点点头,打开落地灯。暖黄的光线驱散了月光,给一切镀上一层不真实的柔和色彩。苏婉终于坐到沙发另一端,与他保持着一人宽的距离。
从哪开始他问。
苏婉深吸一口气：从我们为什么走到这一步开始。她停顿了一下,不是从苏雅介入,而是更早...在我们开始分房睡之前。
这个问题像一把钝刀捅进齐文远的心脏。他看向茶几上他们的结婚照——笑容灿烂的两人站在海边,苏婉的白纱被海风吹起,像一片云缠绕在他手臂上。那是五年前,他们还以为幸福是理所当然的事。
工作,他最终说,还有...沟通。
太笼统了。苏婉摇头,具体是什么时候,你开始不再告诉我你工作中的烦恼什么时候我开始假装没发现你在深夜看色情网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