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6/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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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声由远及近,李导踹翻烤鱿鱼摊想逃,却被陈默的无人机逼回火圈。江晚举起直播杆对准他：家人们看好了,这是最新款人渣焚烧炉——消防腰包喷出的辣椒水在烤架引燃蓝火,将他困在方寸之地。
收摊时发现三轮车斗铺满新疆大枣,发货单印着助农计划001号订单。陈默将判决书折成纸飞机掷向霓虹：法律援助站该招个正经律师了。
江晚旋开番茄酱瓶盖,在判决书复印件批注已执行：先把煎饼摊的债清完,某个大导演还欠我半年饭钱。
月光照亮车把上晃荡的警报器,影院巨幕正在回放她教手语的画面。阿杰带着聋哑青年们站在光暗交界,指尖翻飞比出新符号——那是他们自创的光之同盟,掌心托起的枣核在投影里化作漫天星辰。
暗巷突然传来引擎轰鸣,无牌越野车碾过散落的枣核。江晚摸向消防腰包却抓了个空,陈默按住她颤抖的手：真摄像头早移交经侦科了。他展开掌心,那枚从砂锅消失的针孔设备正在月光下闪烁。
第六章
非典型性翻红
影视城初雪落下的清晨,江晚的三轮车在青石板上碾出两道泥痕。车斗里的消防腰包覆着薄雪,防狼警报器冻成冰坨,随着颠簸敲出清脆的节奏。法律援助站的蓝底招牌下,阿杰正踮脚擦拭冰花,指尖在玻璃上划出今日停诊的手语符号。
停什么诊江晚甩过装满新疆大枣的麻袋,今天可是'塌房者互助会'首场讲座。她呵开公章上的冰碴,红印横店法律援助站旁还留着周薇案终审判决的墨香。
陈默的无人机群掠过屋檐,投下细碎雪霰。运动相机镜头里,三十八名曾参与《废墟之光》的聋哑群演正穿越风雪而来,羽绒服下露出各色戏服——有太监的补丁蟒袍,也有宫女的褪色霞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