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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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我知道的,可比这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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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上金銮殿那日,我闻到了松烟墨的味道。萧扶苏弹劾我的奏折上,谋逆二字力透纸背。
他袖口滑落的诗笺上,明荷似火的火字被涂成焦黑,像团烧到一半的纸鸢。
我突然想起那年三月三,他陪我放鸢时,纸鸢线断的瞬间,他眼里闪过的惊慌——那只纸鸢上,画着我第一次见他时穿的桃红色襦裙。
陛下,柳尚书出列时,我听见他腰间玉佩轻响,长公主私藏禁药,意图谋害......
慢着。我打断他,从袖中摸出块发霉的饴糖,又抖出半张烧焦的密信残页,柳大人可认得这个元和五年冬,萧府走水那晚,你让人给萧扶苏塞了这块带密信的饴糖,伪造萧老将军通敌证据,又纵火灭迹！
满朝哗然。萧扶苏猛地抬头,我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把刀,剜着我藏了十年的秘密。
柳尚书后退半步,玉佩当啷落地。羊脂玉碎成两半,露出里面刻着的火字——正是当年他纵火时用的火油罐子上的纹样。他颤抖着指向我：你......你早就查到了
三年前在你书房发现密信抄本时,我转向皇帝的方向,我就让暗卫去乱石山矿场找回了萧氏旧部的证词。陛下可还记得,当年是谁劝您在萧府走水后,特意下旨留萧扶苏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