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6/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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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抖出柳尚书伪造证据的密信时,萧扶苏突然狂笑起来。他撕开官服,露出心口处狰狞的伤疤——疤痕组成个华字。
公主可知这伤怎么来的他抓起我按在伤疤上,承平十三年腊月初七,我在你宫门前跪了整夜。子时雪最大时,柳如柔带着死士来杀我,说这是公主的命令。
我掌心下的皮肤滚烫,那道疤的笔划正是我惯用的簪花小楷。突然明白那夜他为何突然求娶——他以为我要杀他,索性赌命来求证。
柳如柔腰间玉佩,我凑近他耳语,你仔细看过吗
萧扶苏猛地转头。柳如柔惊慌掩住的玉佩上,柔字斜钩处有道裂痕——正是当年火场里,被我慌乱中摔碎的昭仁皇后遗物。
不可能...他踉跄后退,那夜明明...
柳尚书突然暴起,袖中弩箭直射我咽喉。萧扶苏纵身扑来时,箭矢穿透他肩胛,血溅在龙椅旁的鎏金兽首上——和十二年前御书房的香炉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他咳着血大笑,当年火油罐子的龙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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