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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它公开吧。"程默转身离去，"清者自清。"
走出宾馆，冷风吹散了程默心头的闷热。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周明远的电话。
次日清晨，程默被紧急召到杜省长办公室。出乎意料，周明远也在场，脸色凝重。
"小程，坐。"杜省长指了指沙发，"有个情况跟你通报一下。"
原来，昨晚程默离开后，苏晴在宾馆房间被人袭击，贵重物品被盗。更蹊跷的是，她向警方报案时，突然指控程默"因感情纠纷威胁她"。
"荒唐！"程默腾地站起来，"我离开后就回办公室了，有监控为证！"
"别急。"杜省长摆摆手，"我们当然不信这种指控。但事情闹大了，网上已经开始流传'年轻干部情感纠纷'的谣言。"
周明远补充道："更重要的是，今天下午国务院调研组就到，这种节骨眼上出这种事，明显是有人要搞臭你，进而影响省里的改革形象。"
程默冷汗涔涔。他突然明白了刘志明说的"会摔得很惨"是什么意思。
"省长，周部长，我请求回避调研组接待工作，以免给省里添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