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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通调研组的两天里，程默与赵立冬有了更多交流。一次考察途中，赵立冬突然问："听说你最近遇到点麻烦？"
程默一怔："赵司长也听说了？"
"在京城就有所耳闻。"赵立冬意味深长地说，"有人特意把材料递到了我们调研组，想借刀杀人啊。"
程默心跳加速："赵司长明鉴..."
"别紧张。"赵立冬摆摆手，"我们这些人，看人看事还是有点眼光的。你那点'风流韵事'算个屁，真正的问题是——"他压低声音，"有人不想让国企改革成功，因为那会断了他们的财路。"
调研组离开前，赵立冬特意在反馈会上表扬了程默："像这样有思路、敢担当的年轻干部，应该大胆使用。"这句话，等于给程默贴了一张护身符。
风波看似平息，但暗流仍在涌动。一周后，程默正在加班修改薪酬改革方案，李敏匆匆进来："程处，你快看内网！"
省政府内网论坛上，一个匿名帖子正在热传，标题触目惊心：《某年轻干部靠女人上位内幕》。帖子虽未点名，但配图明显是程默和苏晴在喷泉旁的合影。
"马上联系网管删帖。"程默强作镇定。
"已经删了，但..."李敏欲言又止，"有人截图转发出去了，微信群里在疯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