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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收了。
人,救了。
婴灵,送走了。
但有些东西,却永远地烙印在了这个江南的清晨——师父掌心的焦痕,沈家夫妇眼中挥之不去的恐惧与愧疚,还有我心中,那份对“道”与“秤”沉甸甸的初悟。
回到我们临时落脚的简陋旅社,师父几乎是一头栽倒在床上就昏睡过去。我看着他那张苍白憔悴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因紧握柳枝而磨破皮、沾满泥土的手心,默默地打来热水,用干净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师父嘴角和胸前的血迹。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终于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