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2/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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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外,摸出手机给沈锐发消息：盯紧韩璐。
凌晨两点,顾沉的手机炸响。是沈锐的语音：韩璐家着火了！
他抄起外套冲下楼。
电动车在夜色里飙出残影,警笛声穿透雾气时,他看见三楼窗口窜着橘红色火苗,浓烟里飘着刺鼻的酸味儿——硝酸。
消防员架起云梯时,顾沉挤到警戒线外。
一个穿制服的小警察在做笔录,房东哭嚎：电路老化我上个月刚换的电线！
顾沉摸出烟含在嘴里,没点。他盯着焦黑的窗框,后槽牙咬得发疼。
第二天上午,万家房产顾三的朋友圈多了条动态：寻十年前安宁疗养院护士韩璐女士,本人有重要旧物归还,联系电话138XXXX5678。配图是张模糊的老照片边角——韩璐工作牌的一角。
夜里十点,万家房产卷帘门被撬的声音比顾沉预想的早了两小时。
他蹲在二楼储物间,透过隔板缝隙看见手电筒光扫过电脑键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