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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该换你给我做侧写了。霍凛霄的声音哑得像砂纸,却带着笑。
江砚白的喉咙发紧,他摸出齿轮放在霍凛霄手心：划痕是‘救’字,他说,凶手在求救,就像当年你母亲救你一样。
霍凛霄的拇指蹭过齿轮上的划痕,目光落在江砚白锁骨的旧疤上：那你的侧写结果呢
江砚白望着他,晨光里,两人交握的手逐渐回暖。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他轻声说,是能救他的人。
窗外的雨停了,苍梧市的天空蓝得像洗过的玻璃。远处传来警笛声,清越而悠长。江砚白望向老工业区的方向——那里的玫瑰电影院废墟前,立起了块新牌子：创伤疗愈中心。阳光里,李阿婆正把糖蒜分给路过的孩子,小林蹲在台阶上写着什么,后来江砚白才知道,那是给周默的道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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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雨过天晴·光落之处
七月·雨过天晴时
苍梧市的雨季来得晚,七月的风裹着蝉鸣穿过老工业区的梧桐叶,在创伤疗愈中心的院墙上投下斑驳树影。江砚白抱着一摞档案袋推门进来时,李阿婆正坐在台阶上剥蒜,竹篮里的糖蒜泡得透亮,酸香混着新刷的墙漆味,比去年暴雨夜的腥气好闻多了。
小江啊！李阿婆抬头,眼角的皱纹堆成朵花,霍队在二楼资料室呢,说是要整理周默的旧物。她往篮里塞了把糖蒜,给你们留的,今年泡得格外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