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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玻璃碎裂声打破僵局。一位舞女踉跄着摔倒在地,裙摆下露出的小腿布满诡异的红斑——是霍乱晚期症状。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尖叫声、桌椅翻倒声此起彼伏。林叙本能地冲过去查看,却听见顾承砚在身后大喊：林叙,小心！
子弹擦着耳际飞过,林叙就地一滚,躲到钢琴后面。抬眼望去,周鹤年的手下已经掏出枪支,而顾承砚正举着椅子与敌人搏斗。混乱中,林叙摸到钢琴凳下的匕首,想起在现代学习的近身格斗技巧,咬牙冲进战团。
当枪声终于停歇,宴会厅已是一片狼藉。顾承砚的西装被撕开几道口子,脸上挂着血迹,却仍紧紧护着怀中的公文包。林叙喘着粗气靠近,看见包上弹孔密布——里面装着他们从码头获取的证据。
我们得赶紧离开。林叙抓住顾承砚的手腕,却发现对方的手掌异常冰凉。顾承砚咳了两声,指缝间渗出黑血——方才混战中,他为了保护林叙,又中了一枚毒弹。
黄浦江的夜风裹着血腥味扑面而来,两人躲进一辆黄包车。车夫扬鞭疾驰时,林叙将顾承砚颤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坚持住,我一定会找到解药。顾承砚苍白的脸上却浮起笑意,虚弱地说：林叙,若我这次...能活下来,我们就去...话未说完,便陷入昏迷。
林叙抱紧怀中的人,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心中燃起熊熊怒火。这场穿越时空的爱恋,不该如此轻易被黑暗吞噬,而那些幕后黑手,他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第七章
暗夜迷局
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顾宅的青瓦白墙。林叙守在顾承砚的床边,看着昏迷中的人冷汗浸透床单,心急如焚。西医开的药石罔效,中医的方子也不见起色,他翻遍从现代带来的资料,目光突然停留在血清疗法几个字上。
但去哪里找对应的血清林叙抓乱头发,突然想起在实验室看到的时空模型——那些交错的裂隙,或许隐藏着答案。他取出藏在暗格里的量子纠缠模拟器残件,这是穿越时唯一保留下来的现代科技产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