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7/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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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是尊严,是公道。
我要他们用自己最珍视、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名誉、权力、脸面——来为他们曾经犯下的错,付出最沉重的代价。
我看着王建国,声音平静而有力。
王局长,选择吧。你女儿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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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国嘴唇翕动,那张曾经在无数会议上挥斥方遒的嘴,此刻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眼中的血丝,一瞬间爆出更多,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权力,是他一生的追求和信仰,让他主动放弃,比让他去死还难受。
周扬则瘫跪在地上,双目无神。他的前途,他的名誉,他踩着我、巴结着孙家好不容易才够到的光明未来,此刻被我轻描淡写地宣告了死刑。
而刘芳,早已停止了干嚎。她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让她在报纸上公开丢脸,这对视面子如命的她来说,是一种公开的凌迟。
他们沉默着,挣扎着,权衡着。
我没有催促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