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8/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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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李教授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他没有插话,他知道,这是我必须亲自讨回的公道,也是我能否走出心魔的关键一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打破这死寂的,是王建国手机里传来的一声凄厉的铃声。
他颤抖着手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ICU主任焦急万分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街道上,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王局长！不好了！小雅的瞳孔开始散大了！心率也在直线下降！我们……我们可能真的撑不住了！
瞳孔散大……
这四个字,,彻底斩断了王国心中最后一丝犹豫和侥幸。作为一个在卫生系统浸淫多年的老官僚,他比谁都清楚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脑死亡的边缘。
我答应！
王建国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了这三个字。他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这个在官场上浮沉半生、从未低头的男人,在女儿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彻底崩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