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6/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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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高强度物理痛觉冲击…强度：峰值82%…转化中…可用属性点：0.82…持续增长中…】
剧痛如同海啸般袭来！但在这股剧痛之下,我清晰地感觉到了不同！体质提升带来的底力在发挥作用！虽然皮肉受创的痛楚依旧尖锐,但身体内部的震荡感、那种被抽得头晕眼花、几欲昏厥的脆弱感,却大大减轻了！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韧性在皮肉之下支撑着,缓冲了部分毁灭性的冲击力！
我的身体只是微微晃了一下,脚步甚至没有移动半分。我慢慢地将偏过去的头转了回来,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心悸的缓慢。
脸颊上,一道新鲜的、皮肉外翻的血痕迅速浮现,从颧骨斜斜延伸到嘴角边缘,殷红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顺着下巴的线条缓缓滑落,滴在洗得发白的校服领口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
我抬起手,用指腹极其缓慢地、近乎轻柔地擦过那道火辣辣的伤口。指尖沾染上温热的血液。我低头,看着指尖那抹刺眼的猩红,然后,慢慢抬起眼,再次看向办公桌后举着教鞭、因为惊愕和某种说不清的寒意而僵在原地的赵德海。
我的嘴角,在脸颊那道新鲜血痕的拉扯下,极其缓慢地、极其用力地向上扬起。
那是一个笑容。
一个混合着脸上淋漓鲜血、眼中冰冷燃烧的疯狂、以及嘴角诡异弧度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主任,我的声音因为脸颊肌肉的牵扯而有些模糊,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金属摩擦般的沙哑,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死寂的空气中,打得好。
我看着他,脸上的血痕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一条狰狞的蜈蚣。那个混合着鲜血和疯狂的笑容依旧挂在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