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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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妈妈。林雨妈妈才是。
周围的起哄声瞬间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更刺耳的笑。
那个吐唾沫的黄头发女人拍着手喊：看看,连孩子都不认她！这小三当得也太失败了！
我撑着地板想爬起来,胃里因为婆婆那脚还在翻江倒海。
王娜娜这句话比任何拳脚都疼,我养了七年的孩子,此刻却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我,甚至……带着鄙夷。
娜娜,你忘了吗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去年冬天你发烧,我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你说妈妈手心最暖；
你第一次学骑自行车摔倒,是我背着你回家,膝盖蹭破了皮都没顾上……
那是你自己愿意的！王娜娜突然尖叫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是因为委屈,而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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