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6/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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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逼我练琴,逼我上补习班,说考不好就对不起爸爸！
你根本不是为我好,你是想拿我讨好爸爸！
她顿了顿,手指指向林雨：林雨妈妈从来不对我发脾气,她会给我编好看的辫子,会陪我看动画片,她说我是最可爱的宝贝！不像你,只会拿我当工具！
工具。
这个词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心上反复拉扯。
我想起几年来的点点滴滴——为了给她报最好的钢琴班,我啃了三个月的馒头；
为了让她在王磊面前更讨喜,我逼着她学芭蕾、学英语,甚至在她不想去补习班时,也曾狠狠打过她的手心。
我以为那是望女成凤,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严格要求,却没想在她眼里,全成了讨好男人的工具。
林雨轻轻拍着王娜娜的背,眼神里是胜利者的温柔。
顾蓉,孩子的感受是最真实的。你与其在这里闹,不如想想这些年自己都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