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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必须转移话题!她突然踉跄着撞向木架,几卷《洗冤集录》轰然落地,露出夹在其中的泛黄纸页——那是张青铜器草图,三足鼎身刻着饕餮纹,右下角写着“贞观十三年邙山出土”。
谢砚舟瞳孔骤缩,弯腰捡起纸页时,玉带銙上的獬豸纹在火光中狰狞如活物。“这是...你父亲的?”他声音低沉,指尖抚过饕餮纹的笔触,像是在触碰某种禁忌。
“民女不知。”林姝玥假装害怕地后退,却在退到门口时瞥见院墙上的新鲜划痕——三道平行的浅痕,间距约两寸,像是某种金属工具刮擦所致。现代刑侦知识告诉她,这可能是凶手攀爬时留下的。
“大人!”远处突然传来叫嚷声,一名捕快狂奔而来,“后巷发现可疑男子!左脚微跛,手里攥着带血的凿子!”
谢砚舟瞬间转身,袍角扫过散落的书卷:“追!”临走前他回头,目光落在林姝玥攥紧的拳头上——那里藏着她刚才从砖缝里抠出的半片碎发,带着槐树花的香气。
等脚步声消失,林姝玥立刻冲向柴房后墙。借着月光,她看清划痕的形状:前端尖锐,尾部有弧度,分明是凿子留下的痕迹。
联想到捕快说的“带血凿子”,凶手很可能是个石匠或铜匠,惯用左手,左脚微跛,且身上有槐树花香。
“好个栽赃嫁祸。”她蹲下身,用指甲刮下墙根的泥土——表层是湿润的黑土,下层却混着细小的铜锈颗粒。这说明凶手昨夜先在别处作案,今早才来布置现场,故意用青砖和脚印误导视线。
回到房间,她点亮油灯,在铜镜前仔细端详自已的脸。原主生着杏眼桃腮,本该是娇憨模样,此刻却因抿紧的嘴角显出几分锐利。
镜中少女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犬齿:“林姝玥,既来之则安之,不如看看这古代衙门,能不能困住现代法医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