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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你且走着瞧吧。“
林昭捏着丹药，望着天边初升的朝阳。
晨光照在孙婆婆的白发上，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忽然想起密道里那道白衣身影，想起壁画上劈向黑雾的刀光——或许从他触到石门壁画的那一刻起，有些事就已经注定了。
“谢婆婆。”他将丹药吞入喉中，暖意顺着喉咙蔓延到四肢百骸。
孙婆婆转身走进竹林，竹杖点地的声响渐渐远去。
林昭望着她的背影，又低头看向掌心的青铜令牌——不知何时，令牌上的“破妄”二字，竟泛起了与他L内那股力量通频的微光。
山风掠过山谷，吹得野菊沙沙作响。
林昭站起身，采药刀在腰间轻颤。
他知道，今日之后，青竹山的采药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