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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一哆嗦,鳞片掉进灶膛。轰地一声,灶火窜起三尺高,火苗里隐约有个圆脸姑娘冲她笑。
柳叶！掌柜的在院里喊,快来看,井水结冰了！
柳叶跑出去,只见井口冻出一圈奇特的冰花——像龙须,又像女子散开的发辫。井底深处传来咚的一声,似是谁往水里丢了颗糖。
翌日清晨,柳叶发现案板上整整齐齐摆着十二个糖瓜,个个晶莹剔透。最奇的是糖心,对着光看,每个里面都封着一小簇跳动的火苗。
第一个尝鲜的客人咬破糖皮,突然泪流满面：这味道...像我娘生前熬的...
雪停了,檐角冰棱滴滴答答化水。柳叶把最后一片龙鳞藏进装老面引子的陶罐,罐底还沉着百年前没烧完的桃木片。
叮,鳞片与木片相碰,发出清脆的响。
（番外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