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6/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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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女士,一位记者走过来,您真的要在今天公布全部真相吗
我整理了一下麦克风,看向满庭院的宾客——有亲友,有媒体,也有好奇的陌生人。苏茜站在角落,对我点点头。
感谢各位来参加小哲的生日。我声音清晰,今天也是我丈夫程磊出院的日子。人群中响起礼貌的掌声。
我按下遥控器,花园的投影屏亮起,显示出那晚地下室的画面。宾客们的笑容凝固了。
这是我的婚姻真相。我播放了录音笔里程建国父子的对话,三年婚姻,我只是一只实验小白鼠。
现场鸦雀无声。投影切换到警方取证照片：那些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婴儿标本,李雯的日记特写,林妍腹部的疤痕...
程建国死了,但罪恶不会自动消失。我看着镜头,还有多少这样的'科学家'藏在光鲜的头衔下还有多少女性正在成为实验品
宴会结束后,苏茜帮我收拾残局。程磊会怎样她问。
强制心理治疗。我收起麦克风,医生说他的记忆被药物和催眠严重扭曲,可能永远分不清现实和父亲灌输的谎言。
你原谅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