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7/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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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远处和小哲玩耍的儿童心理医生——她正耐心地帮孩子分辨什么是正常的家庭关系。
不。我说,但我不能剥夺小哲了解父亲的权利。程磊也是受害者,在成为加害者之前。
晚上,哄睡小哲后,我的手机响了。未知号码,接起来只有电流杂音。就在我要挂断时,一个熟悉的女声轻轻笑了：
实验还没结束,程太太。
是林妍的声音。但新闻明明报道她已经在精神病院自杀了。
电话断了。窗外,一轮满月挂在夜空,黄得像程家男人的眼睛。婴儿监控器突然响起一阵杂音,然后是一个婴儿的哭声——和我在老宅听到的一模一样。
我抱紧熟睡的小哲,看向监控屏幕。画面雪花中,隐约可见一个穿白裙的女人站在儿童房角落,怀里抱着什么。
当我冲进儿童房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小哲的玩具熊掉在地上,熊脖子上系着一张纸条：
琥珀计划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