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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这样。沈亦舟的目光落在窗外,江驰的身影正穿过马路,白大褂在人群里格外显眼,把好的都留给你,自己藏着辛苦。
外婆醒来时,江驰正把南瓜粥吹凉,沈亦舟在给她削苹果,果皮连成条不断的线。老人家看着我们三个,突然笑了:溪溪小时候总说,要嫁个会给她剥栗子、削苹果的人。
江驰的耳朵红了,把粥碗递到外婆手里;沈亦舟的苹果刀顿了顿,果皮啪地断成两截。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们交叠的手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像幅没画完的画。
傍晚送外婆回病房时,走廊拐角突然冲出个推病床的护士,江驰下意识把我往怀里带,沈亦舟则伸手挡住撞过来的床沿,手背被划出道血痕。
没事吧我抓过沈亦舟的手要去医务室,江驰却已经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是他烘焙坊备用的,草莓图案的,和当年给沈亦舟的那款一模一样。
我来。江驰蹲下身给沈亦舟贴创可贴,绷带蹭过对方的伤口,两人都没躲。
谢谢。沈亦舟的声音很轻。
应该的。江驰的回答也很轻。
暮色漫进医院时,我们站在分岔路口。左边是回我家的路,江驰的摩托车停在路灯下;右边是沈亦舟的车,副驾上的月白长裙被风吹得轻轻扬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