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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燃到尽头,烫到了手指。张凯摇摇头,掐灭烟头,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宁筱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无意识地靠向他温暖的胸膛,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张凯僵了一下,最终没有推开她,只是轻轻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夜深了,雨停了,只剩下屋檐偶尔滴落的水声,像一首不成调的催眠曲。宁筱在睡梦中皱了皱眉,似乎陷入了某个梦境。张凯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鬼使神差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晚安,陌生人。他轻声说,然后闭上了眼睛。
5.
晨光中的承诺
晨光透过米色纱帘照进房间时,宁筱首先感受到的是太阳穴处尖锐的疼痛。她下意识地皱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立刻感觉到身后温热的躯体动了动,一条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宁筱瞬间清醒。她猛地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单,还有身后均匀的呼吸声——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摇晃的公交车、制服纽扣崩飞时清脆的声响、自己放浪形骸的呻吟……
天啊……宁筱触电般从床上坐起,却被浑身的酸疼扯得倒抽一口冷气。她低头看向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胸口、腰间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醒了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张凯撑起身子时被子滑落,露出精壮的胸膛,小麦色的皮肤上赫然印着几道可疑的红痕,像是被指甲抓出来的。
宁筱一把抓过被子裹住自己,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昨晚……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