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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张凯居然轻笑了一声,眼角挤出几道细纹,你酒量不行,体力倒很好。他的目光扫过宁筱裸露在外的肩膀,那里的皮肤上还留着她的齿痕。
羞耻感如海啸般袭来,宁筱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她慌乱地跳下床寻找衣服,却在床尾发现了自己那件米色连衣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领口的扣子还少了两颗。这个发现让她眼前发黑,几乎站不稳。
先穿我的。张凯翻身下床,从衣柜里拿出叠得方正的白衬衫和运动裤递给她。宁筱不敢抬头,只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手腕上凸起的青筋。我去买早餐。他顿了顿,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宁筱摇摇头,当张凯转身时,她无意间看到他后腰处有一块明显的青紫——是她昨晚太用力掐的。这个认知让她耳根烧得更厉害,抓起衣服就冲进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宁筱终于崩溃地滑坐在地上。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凌乱,嘴唇红肿,脖子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吻痕。她颤抖着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拼命拍打自己的脸,却怎么也洗不去昨晚的记忆。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涌而出,宁筱站在水下,看着胸前的红痕在热水的冲刷下变得更加鲜明。她机械地清洗着身体,却在碰到大腿内侧时触电般缩回手——那里的皮肤敏感得发疼,提醒着她昨晚有多放纵。
我到底做了什么……宁筱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脑海中闪回的画面让她无地自容：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制服扣子滴落的声响；在他狭小的公寓里,她像藤蔓一样缠着他,不知羞耻地索求更多；在情到浓时,她甚至咬着他的肩膀,一遍遍喊着那人的名字……
牙刷捅到喉咙的干呕打断了她的回忆。宁筱撑着洗手台,发现连手腕内侧都有吻痕,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她用冷水漱了漱口,抬头时看到镜中的自己——眼睛红肿,嘴唇破皮,活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穿衣服时,张凯的白衬衫对她来说太大了,下摆垂到大腿中部,袖口要卷好几道才能露出手腕。运动裤的裤腰太松,她不得不紧紧系上抽绳。镜中的她看起来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滑稽又可怜。
走出浴室时,豆浆和油条的香气已经充满了整个房间。张凯正在整理床单,看到她出来立刻站直身体,像个等待检阅的士兵。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斜射进来,给他镀上一层金边,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轮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