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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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极其轻微、带着犹豫的敲击声,从紧闭的窗户方向传来。
声音很轻,节奏很慢,但在死寂的屋里和狂暴的雨声背景下,却异常清晰。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奶奶似乎也听到了,她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上露出极度的惊恐,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糊着破纸的窗户,枯瘦的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
笃…笃笃…
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谁我压低声音,厉声喝问,手已经下意识地摸向了门后那把用来劈柴、沉重而锋利的柴刀。冰冷的木柄入手,带来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窗外沉默了几秒。只有雨水冲刷墙壁的哗哗声。
然后,一个苍老、嘶哑、带着浓重喘息的、几乎被风雨淹没的声音,如同游丝般钻了进来：
陈…陈默娃…是我…张阿婆…声音抖得厉害,充满了恐惧,快…快开门…有…要紧事…快！
张阿婆村里的老神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