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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用五年时间从落魄画家变成金融新贵,只为报复当年江临的背叛。
收购江氏集团的会议上,他看见江临无名指上那道熟悉的疤——是替他挡刀留下的。
助理递来文件:江总这些年一直在收集您所有画作的赝品。
暴雨夜他追车质问,却目睹江临的车冲下山崖。
病房里,沈砚在江临的旧怀表内发现一枚染血的袖扣——是他五年前弄丢的那只。
艺术展中央,沈砚砸碎自己名为复仇的作品,露出底下未完成的旧画:《双生》。
江临坐着轮椅出现:那晚我刹车失灵,有人动了手脚。
沈砚当众跪下,将袖扣按进掌心:我的血管里,早嵌着你的名字了。
1.
会议室的冷光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精准地切割着空气里每一丝水分。沈砚坐在长桌尽头,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枚冰冷的金属袖扣——一枚崭新的、价值不菲的铂金袖扣,上面蚀刻着他公司冷硬的徽记。他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优雅,松开一丝不苟系着的领带,动作间带着磨刀霍霍的锋利感。对面,江临独自坐在一片空旷的苍白里,昂贵的西装也压不住那过分清瘦的骨架,像一件随时会碎裂的薄胎瓷器。他微微垂着眼,视线落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那里映出沈砚模糊而冷峻的倒影。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沈砚指节敲击桌面的声音,笃、笃、笃……如同倒数的丧钟。